文/李宥榛
以下是我和一位網友在影音網站YOUTUBE上的對話:
「還是羅大佑那一輩的老歌手好!受不了現在演藝圈那麼多的娘砲歌手,娘就娘還裝帥!」
「你這是性別歧視嗎?」娘這個敏感字眼,喚起了我被叫「死T」的記憶。
「娘跟歧視有什麼關係?你馬幫幫忙= =」我試圖和這位網友解釋,使用「娘砲」這個字眼就是在汙衊不同性別特質的人,結果換來一句「那又如何?我的讚還是比你多!你可是一個讚都沒有喔!」
我不怪這位顯然沒什麼性別概念的網友,因為即使是我們這些受過「高等教育」的大學生,仍會把「死gay」、「娘砲」、「死T」等字眼掛在嘴邊,把別人的痛苦當成茶餘飯後的玩笑話。儘管台北市每年都會舉辦提倡平等的同志大遊 行、儘管政府已制定「促進性別地位實質平等」的《性別教育平等法》、儘管各級學校已把性別議題融入教材,但歧視沒有消失,它依舊存在,依舊散佈著相同的恐懼。
這是社會呼籲性別平等背後的真相、性別教育表面化的證據。我們央求國中、小老師每學期花4小時宣導平等(我大膽猜測多數是草率略之),卻沒告訴學生「娘砲」背後的恐同價值;大眾浸淫在「尊重多元性別」、「建立友善校園」、 「終止性霸凌」的口號裡,卻鮮少傾聽性少數的需求;學校教育仍以異性戀的角度詮釋世界,我們亦理所當然地接收一夫一妻的思維,放棄思考多元家庭的可能;當立法院將性霸凌列入《性別教育平等法》,卻忽略遏止霸凌事件的根本辦法 並非退學,而是徹底改造不平等的社會結構。
當我們的社會僅能做到表面上的平等,看不見深耕蒂固的結構問題,那不僅僅是同志、性少數族群,新移民、原住民、農民、勞工、身心障礙者等就會永遠被這個體制排除,大眾亦只是活在社會製造的假平等裡,繼續自我感覺良好,屆時 學生會換個不是「娘砲」、「死gay」、「死T」的字眼,將恐懼從學校蔓延至社會。
以下是我和一位網友在影音網站YOUTUBE上的對話:
「還是羅大佑那一輩的老歌手好!受不了現在演藝圈那麼多的娘砲歌手,娘就娘還裝帥!」
「你這是性別歧視嗎?」娘這個敏感字眼,喚起了我被叫「死T」的記憶。
「娘跟歧視有什麼關係?你馬幫幫忙= =」我試圖和這位網友解釋,使用「娘砲」這個字眼就是在汙衊不同性別特質的人,結果換來一句「那又如何?我的讚還是比你多!你可是一個讚都沒有喔!」
我不怪這位顯然沒什麼性別概念的網友,因為即使是我們這些受過「高等教育」的大學生,仍會把「死gay」、「娘砲」、「死T」等字眼掛在嘴邊,把別人的痛苦當成茶餘飯後的玩笑話。儘管台北市每年都會舉辦提倡平等的同志大遊
這是社會呼籲性別平等背後的真相、性別教育表面化的證據。我們央求國中、小老師每學期花4小時宣導平等(我大膽猜測多數是草率略之),卻沒告訴學生「娘砲」背後的恐同價值;大眾浸淫在「尊重多元性別」、「建立友善校園」、
當我們的社會僅能做到表面上的平等,看不見深耕蒂固的結構問題,那不僅僅是同志、性少數族群,新移民、原住民、農民、勞工、身心障礙者等就會永遠被這個體制排除,大眾亦只是活在社會製造的假平等裡,繼續自我感覺良好,屆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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